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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5章 戴宗送信,众将齐聚

吕师囊听闻陈观派人来送信,大喜道:

“带上来。”

沉刚将吴成带上来,吕师囊见了,训斥道:

“故友家派人来,怎可绑了?”

说罢,吕师囊亲手为吴成解开绳索,好言抚慰道:

“我与陈将士乃是故友,请坐。”

吕师囊亲手扶着吴成坐下,又让人拿来酒肉招待。

吴成拜道:

“小的不过一家奴而已,岂敢受枢密相公如此大礼。”

“我以故友相待,休得客套。”

吕师囊让吴成喝了酒,才问道:

“陈将士有何话说?”

吴成看向沉刚,沉刚将密信递给吕师囊。

拆开信看了,吕师囊将信递给石宝,说道:

“陈观与我乃是旧友,与吴王也是故交。”

“他要投诚,与我等做内应,夺取扬州城,易如反掌。”

石宝看了信,问道:

“你家庄主为何要投诚?”

吴成说道:“庄主说,那武松知晓他与枢密相公、吴王的过往,难免一死,不如图个富贵。”

石宝这才信了。

思索片刻,石宝说道:

“陈观做内应,取扬州城容易,但夺取扬州城后,须有重兵防守,免得再被那武松夺去。”

吕师囊说道:

“你与我合兵一处,渡江夺取扬州城,再据城坚守,那武松如何能奈何我们?”

石宝摇头说道:

“若是如此,那武松必定渡江夺取江宁府,再攻打润州城,将我等困在扬州城。”

“以我之见,我带兵回防江宁府,你渡江夺取扬州城。”

“到那时候,武松在瓜步镇进退两难,他若是进攻扬州城,我便渡江过去;他若是渡江过来,你便袭取瓜步镇,将武松困死在江南。”

吕师囊听了,大喜道:

“真是妙计,那边兵分两路,你往江宁府去,我去袭取扬州城。”

两人计议妥当,石宝当即带领兵马赶赴江宁府镇守。

吕师囊则厚待吴成,写了一封回信,又将心腹虞侯叶贵找来,吩咐道:

“那陈观虽然与我是旧友,但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
“我与他多年未曾连络,只怕他赚我过江去。”

“你且与那吴成渡过江去,见那陈观,须问清楚底细,再来回我话。”

叶贵得了将令,趁着天色未明,带了十几个军汉,就与吴成摇了一艘快船,立即渡江回北岸。

江都县与瓜步镇相距不足百里。

戴宗绑上神行符,念了咒语,半个时辰便到了瓜步镇。

此处是一个临江的镇子,水势平缓,有个码头。

徐宁带着三万荆门军、扈成带了三万江陵府兵马、曹正带了一万兵马,总计七万兵马到瓜步镇会齐。

两军合在一处,总计有十三万兵马。

中军大帐里。

武松坐在中间,帐内坐着一众将官:

玉麒麟卢俊义、豹子头林冲、花和尚鲁智深、九纹龙史进、金枪徐宁;

一丈青扈三娘、飞天虎扈成、神机军师朱武、轰天雷凌振、操刀鬼曹正、浪子燕青、游山狼李二宝、小天师欧阳雄;

还有水军统领:

混江龙李俊、船火儿张横、浪里白条张顺、出洞蛟童威、翻江蜃童蒙、立地太岁阮小二、短命二郎阮小五、活阎罗阮小七。

最后是武松在江陵府收拢的一众将领:

铁蜈蚣张翼、翻山猿袁顺、毒箭谢良、药郎庞斌、鸟嘴庞卫、河东狮孙邈。

这些人是武松的心腹班底,也是这次大战的主将。

武松大军刚到不久,几十个头领聚在一起,说着如今的军情。

扈成听闻扈太公到了应天府,心中欢喜,兄妹两个说着独龙岗的事情。

曹正和林冲坐在一起,说着各自的经历,鲁智深在一旁打横坐下。

武松和徐宁坐在一起,问荆门军的事情。

两只烤熟的乳猪抬进来,又有几只羊,几十条江里的大鱼送进来,几坛子酒。

鲁智深见了,欢喜道:

“兄弟们都在,有酒有肉,那罗汉菩萨也不过如此。”

说着,鲁智深扯了一只猪蹄下酒。

阮小二喜欢吃鱼,先拿了一尾鱼吃着。

门外,戴宗匆匆钻进来,见了酒肉,笑道:

“你等好自在,我这腿都跑断了,也不曾喝一口水。”

混江龙李俊笑道:

“院长来了,且吃一碗酒。”

戴宗接了酒,却并不吃,只喝了一口茶水。

李俊也不恼怒,把酒自己干了。

戴宗走到武松身边说道:

“时迁来报,说那陈观果真派人过江去了。”

“哦?何时去的?”

“时迁找我须半个时辰,我来此半个时辰,那陈观的人便是一个时辰前过的江,此时该是刚到润州城。”

“我早知那厮与吕师囊有勾结,果然被我捉了。”

林冲好奇问道:

“二郎刚到扬州,与那陈观也并不相识,如何知晓他必定与吕师囊勾结?”

这个问题,武松无法回答。

因为武松看过《水浒传》。

按照原本的剧情,那陈观派人和吕师囊、方貌勾结,送信的吴成回家的时候,正好被张顺碰见。

然后张顺杀了叶贵、吴成,宋江派人扮做叛军,混入陈观庄子,杀了陈观。

再又扮做陈观的样子,渡江袭击吕师囊。

不过,如今事情该有变化,武松不可能再派张顺半路截胡。

所以,武松让时迁、段景住盯着陈观的庄子。

果然,陈观那厮派人过江去了。

武松笑了笑,说道:

“我夜观天象,算了一卦。”

林冲信以为真,惊讶道:

“二郎居然会如此神算,莫非也是师父教的?”

“不错,师父教我诸葛亮的马前课。”

“噫,师父还会马前课?”

卢俊义在一旁笑骂道:

“林师弟莫要听二郎胡说八道,他这本事不知哪里学来的。”

“师父并不会那什么占卜之术,休要被他诓了。”

林冲这才明白武松胡说,笑道:

“都说读书人诡计多端,口里最没有实话,你这状元胡说八道。”

说笑归说笑,武松吩咐道:

“此事我已知晓,劳烦你回扬州城看着。”

“那陈观必定与吕师囊里应外合,想要取扬州城。”

“你回去后,找李应、杨雄、石秀商议,到时候如此行事”

武松将计策说与戴宗,戴宗听后,点头道:

“我便回去告知李应他们,只等吕师囊过江来。”

戴宗就要走,鲁智深却扯住戴宗,说道:

“急个甚么,且吃几碗酒再走。”

“师兄,我这神行术不沾荤腥酒肉,我平日都是吃素的。”

“你夜行六百里,不吃酒肉,如何能支撑,休要学二郎诓骗我,吃了酒肉才有力气。”

“我这神行术乃是道术,不沾荤腥,若是吃了酒肉,便不灵验了。”

鲁智深不信,欧阳雄说道:

“长老莫要强求,戴宗学的是道术,需要守戒律。”

“洒家是僧人,也不需守甚么戒律,酒肉都吃得。”

“长老不是正经僧人。”

“那戴宗也不是正经道士,你也不是。”

欧阳雄被鲁智深说得无语,戴宗趁机溜了,先回扬州城送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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